吃罢了晚饭,略有些撑,决意出去走走的我终于迈出了房门。在热闹的广场上很多人在放烟花与鞭炮以庆祝这所谓的节日,原本想四下走走的我停住了脚步并折回家里拿了仅剩的一盒礼炮便又走了出去,并在广场上恭恭敬敬地把我这拥有世界上最绚烂的焰火的礼炮认认真真地摆在了整个广场的几何中心上。从大衣兜中翻出了一个打火机,将打火机口对准了礼炮引信的我艰难地按了下去,火焰没有像预想中的那样华丽登场,所以引信也没有像预想中的那样嘶嘶地叫,以至于我这世界上最绚烂的焰火不可能被世人所看见了。
歇斯底里地痛苦嚎叫的我同样没被任何人所注意。突然我将别人那正在喷火的礼炮踢得口朝向了那人,纵使那人被炸得遍体鳞伤,我也没被发现。
就在我难过的时候,一群警察包围了我,再过一秒钟,整个城市的警察和地方军队都全员出动把我团团包围了起来:众多狙击手星星点点地隐匿在高楼之上,装甲部队在外围看护,拿着防爆盾的警察在我附近围成了个铁桶。我被直接押送至了监狱。
在监狱里的我感受到了难以忍受的饥饿,但这距离我刚吃完晚饭还不到半个小时,挺着大肚子的我管狱警要吃的,他毕恭毕敬地给我递来了在皇宫里也享受不到的豪华食物,我放开了进食,随着肚子被撑得越来越大,我感受到了极度的饥饿,这种感觉还逐步增强。人自然而然越感到饥饿就会吃的越多,于是我毫无争议地饿死在了监狱里。
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在我踢倒了那盒喷火的别人礼炮后,在那人依旧无视了我之后,我颓废地在城市边缘绕了一圈才回家,在家里我为了对抗饥饿,又进行了进食活动,饿死在了我床上的我于深夜仍旧睁着双眼。
2017.6.30